贾张氏见易中海连搭理都不搭理她,顿时开始嚎丧,“老贾啊,你死的早啊,留下我一个人被人欺负啊。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啊,把老易一家子都带走吧。
老贾啊,”
她这一嚎,引来了更多邻居的围观。
吕翠莲双手叉腰,不屑地说:“你还有脸嚎,自己嘴贱说那些难听的话,被打了还装可怜。”
易中河也冷哼一声:“就是,你要是嘴不臭,能挨这顿打?
还有你这嚎丧嚎的也不对啊,别光干嚎呀,拍大腿啊!
还有就是没有眼泪,你多少用唾沫抹两下,也算是那么个事。”
院里围观的群众都笑的前仰后合的,易中河这话让他们有着莫名的认同感。
所以就有人附和着易中河的话,“贾张氏,中河说的对,要不你试试看,那样更逼真。”
“对对付,贾张氏,做戏要做全套,招魂也是的,要不然老贾在上来找你,说你不虔诚。”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大声了,“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寡妇啊,没天理啊。”
这时,有人看不下去了,说道:“贾张氏,你也别嚎了,你自己说的话太难听,翠莲教训你也是你活该。”
其他邻居也纷纷附和。
贾张氏见没人帮她,心里又气又恼,但也不敢再闹下去。
贾张氏虽然是个泼妇,但是不傻,易中海和易中河都在这里,虽然易中海不会动手,但是易中河可不是好相与的。
而且易中河的巴掌打人更疼,她可是深有体会的,所以他现在也不敢跟吕翠莲吵了,就怕一会吕翠莲再抽她一顿。
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恶狠狠地瞪了吕翠莲一眼,“老易媳妇,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便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吕翠莲轻蔑地笑了笑,“我还怕你不成,就你这样的我能打你好几个。
贾张氏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你要是再敢说我家的爷们,还有我家诗华,你看我能不能把你那一嘴牙给你抽的干净的。”
然后便继续去水池边洗菜,仿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过。
院里的人看着吕翠莲都有点不敢认识了,这还是以前那个病怏怏的一大妈吗,现在文明这么猛。
不仅把贾张氏抽的不敢还手,最后警告贾张氏的话,更是让院里的人刮目相看。
谁也没想到吕翠莲就因为易家有后了,就变的这么霸气。
易中河叼着烟,走到水池边上对着吕翠莲说道:“嫂子,没吃亏吧。”
“吃啥亏,不是我看不起她贾张氏,别说一个贾张氏了,就是仨她那样的,我也照抽不误。”
易中河竖起大拇指。
“嫂子,牛逼。”
“上一边去,没事不能去门口看看你媳妇回来了没有,在这瞎晃荡啥的。”
“得嘞,我去门口接媳妇下班了,你忙着。”
易中河出去后,吕翠莲继续干着她的活,今天跟贾张氏干仗,是因为她听了贾张氏的话,怎么也忍不住,才冲上去的。
但是打的时候,心里可是没有一点打怵,她心里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踏实,家里有自己 爷 们易中海,还有兄弟易中河,而且宁诗华肚里还有易家的后代。
所以到现在吕翠莲才觉得,原来日子还可以像现在这样过,如果宁诗华没有怀孕,她还得怀疑,易中河两口子会不会像她跟易中海一样。
虽然有了易中河,她跟易中海的养老不用管了,但是她也得替易中河担忧啊。
但是现在宁诗华怀孕了,他们易家不是绝户了,所以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吕翠莲一下就觉得天晴了,所以吕翠莲的变化可是肉眼可见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宁诗华听着易中河绘声绘色的讲述着吕翠莲的英勇事迹。
宁诗华听完不住的称赞,“嫂子,你真是太厉害了,贾张氏这老虔婆,我可是没少听说她的事,在院里就跟个无赖一样。
也就是嫂子能制服她,把她打的连吭都不敢吭,灰溜溜的回家了。”
吕翠莲不以为意的说着,“贾张氏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所以只要把她打服了就行了,没啥大不了的。
再说了,就贾张氏那个德行,除了撒泼打滚,其他啥也不是。
要不是院里的老爷们不跟她一般见识,早就能揍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