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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江城穿越之拆迁后的烟火守护
垫付了5000元“安全保证金”:“这钱我先交着,要是出了问题,我全权负责,您就给王叔送气吧,他真的不容易”。负责人终于松口,答应下午就送气。回到临时安置区,王叔的炒粉摊已经围了些老顾客,他笑着说:“晓宇,你比你爸懂我们,你爸只想着赚钱,你却想着我们这些老邻居”。



中午陪张爷爷吃饭,他的安置房在6楼,没电梯,我扶着他慢慢爬上来。屋里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小桌子,桌上摆着咸菜和白粥,连个肉菜都没有。张爷爷无儿无女,全靠低保生活,我心里发酸,偷偷把2000元塞到碗底:“张爷爷,这是社区给的补贴,您买点肉吃,别总吃咸菜,对身体不好”。他摸着我的头:“晓宇,你爷爷要是还在,肯定高兴你没忘本。以前你爷爷总跟我说,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肯定有出息”——我别过脸,怕眼泪掉下来,爷爷走的时候,特意嘱咐我“要照顾好张爷爷,他这辈子不容易”。



下午召开家族会议,父亲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樟木巷的地块能赚几个亿,你却把钱花在那些‘穷邻居’身上,你是不是傻?我们林家现在是有钱人,跟那些人划清界限还来不及,你倒好,天天跟他们混在一起!”堂哥也帮腔:“晓宇,我们是富二代,不是慈善家,那些人跟你非亲非故,值得你这么帮?你看看你,穿的衣服沾着油污,跟个农民工似的,丢不丢人!”



我从包里拿出樟木巷的老照片,放在桌上:“爸,这是您小时候跟张爷爷学骑车的照片,那时候咱家穷,张爷爷把他的自行车借给您学;这是王叔给咱们家送炒粉的照片,那年冬天您发烧,王叔冒着大雪给您送粉,还不要钱——当年咱们家穷,是邻居们帮衬过来的,现在拆了巷,不能把人情也拆了!”父亲气得摔了杯子,碎片溅到我的手背上,他却不管:“你要是再护着他们,就别想继承家业!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攥着爷爷的修鞋刀,指尖发白:“家业我可以不要,但邻居我不能不管,爷爷要是知道您这么做,肯定会失望的”。



傍晚帮小雅搬画具,她要去参加画画比赛,却买不起新画笔,只能用旧的。我开车带她去文具店,选了套最贵的画具,还有个精致的画夹,她却不肯要:“晓宇哥,我知道你有钱,但我不能白要,我以后赚钱了再还你”。我蹲下来,把画具塞进她怀里:“这是给你加油的,不是白送的,等你拿了奖,给我画张樟木巷的老样子就行,我想留个纪念”——我想留住的,不只是邻居的生活,还有樟木巷的回忆,那些在巷子里跑跳、蹭粉吃、看爷爷修鞋的日子,是我最珍贵的时光。



晚上在临时摊位帮忙时,听见两个路过的年轻人议论:“林晓宇就是装好人,用几个小钱收买人心,其实还不是想让我们签拆迁合同,他爸要建商场,他肯定早跟他爸串通好了!”“就是!富二代能有什么好心眼,不过是想给自己立个‘亲民’的人设,以后好做生意!”那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心上,我摸了摸爷爷的修鞋刀,突然想起早上帮李婶修缝纫机、中午给张爷爷塞钱、下午带小雅买画具——这些事不是装的,是我真心想做的,我只是不想让樟木巷的人情,随着拆迁消失。



这时王叔端着碗炒粉过来,里面加了两个蛋,还放了我爱吃的酸豆角:“晓宇,别听他们瞎说,我们都知道你是好人。你帮我们垫租金、修东西,我们都记在心里,以后要是有需要,你尽管开口”。我接过炒粉,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我的坚守,真的有人懂。



手机突然弹出消息,是小雅发来的:“晓宇哥,我画了张樟木巷的老照片,明天给你。画里有爷爷的修鞋机,还有王叔的炒粉摊,跟我小时候记得的一样”,附带张画——画里的爷爷坐在修鞋机前,我在旁边递工具,王叔的炒粉摊前围满了人,张爷爷坐在巷口下棋,满是烟火气。我看着画,心里暖烘烘的,原来樟木巷的回忆,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也是大家的。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把小雅的画贴在爷爷的修鞋机上,旁边放着爷爷的老照片。临时安置区的灯还亮着,王叔的炒粉摊飘着香气,李婶在缝纫机前缝补衣服,张爷爷坐在藤椅上听收音机——这些画面,跟以前的樟木巷一模一样。我突然明白,自己守的不只是临时摊位,是樟木巷的人情,是爷爷的嘱托,是让被城市化冲走的“邻居情”,还能在临时摊位旁多续一段温暖的时光——哪怕被父亲骂、被人误解,只要还有人需要我,就不能停下脚步。



三、财富外的暖阳



再次醒来时,身上还带着炒粉的香气。我摸了摸手背,没有被杯子碎片划伤的痕迹,只有传单边缘割出的细小伤口。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奶茶店老板发来的消息:“晓宇火了!有人拍了他帮邻居修缝纫机、垫医药费的视频,现在网上都在夸他‘最有人情味的富二代’,他爸也松口了,同意保留部分老摊位,还跟他一起帮邻居申请创业补贴!”



跑到樟木巷改造区,看见林晓宇正和父亲一起帮王叔搭新的炒粉摊,父亲手里拿着图纸,跟王叔商量摊位的布局:“王叔,您看这个位置怎么样?通风好,还能挡雨,我再帮您装个油烟机,以后炒粉就不用呛着了”。张爷爷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小雅画的樟木巷老照片,笑得很开心。小雅跑过来,手里拿着画画比赛的奖状:“晓宇哥,我拿奖了!这是给你的,谢谢你的画具!”



“小伙子,发传单呢?”林晓宇看见我,笑着挥挥手。他的潮牌卫衣还是沾着点油污,袖口的修鞋刀却擦得更亮了。“我跟我爸谈好了,”他指着旁边的摊位,“以后这里会保留一部分老摊位,还会建个‘樟木巷记忆馆’,把爷爷的修鞋机、王叔的炒粉锅都放进去,让大家还记得以前的樟木巷”。



风卷着传单的边角,哗啦啦地响,像在应和临时摊位的笑声。我咬了口热乎的包子,突然明白林晓宇财富里的秘密——那些豪车、豪宅不是他的全部,他真正拥有的,是用财富守护的邻里情,是让樟木巷的烟火气不会随着拆迁消失的真心。就像爷爷的修鞋刀,看似普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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