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和伏隐两人都流露出感动的神色,他们都从父亲那里听说过关于慕容寒山的事,知道慕容寒山天生性子冷峻,不爱牵涉江湖中的爱恨情仇,慕容天池如果性子跟他差不多,则他愿意为两人牵扯进此事,自然是看在他们小时候的交情份上。
伏隐问道:“那百里潜形已经死得不能再透彻了,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慕容天池道:“你们既然说了,少林寺丢失的经书《洗髓经》乃是被百里潜形盗走的,可是百里潜形死前没有将经书给你们,死后更不可能做到此事,那么他偷出来的那本经书下落何处?”
伏隐皱着眉头道:“此事确实奇怪,在我和叶乘风两人抬着他的尸首放入土坑时,曾经在他身上摸索过,却并没有发觉那本经书。”
朱重阳何尝不知以伏隐的身手,必不肯放过这次顺手牵羊的的机会,他说道:“你虽然没有扒到经书,也必定不会空手而回,那你扒来什么东西了呢?”
伏隐露出一副知我者莫过于你的表情,从怀中掏出一个十分精致的秀囊,他说道:“我先声明一下,我自己还没来得及看呢,想不到他百里潜形一个这么一条汉子,竟会带着这么一个娘里娘气的小荷包。”
朱重阳道:“这或许不是他的,而是某个姑娘送给他的,快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伏隐将秀囊上的绳子解开,里面掉出来一个银子打就的镯子,看大小不过四五岁孩子携带的,还有一根带血的布条,一块裂开的玉牌,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