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武功偿若教给他,那是毁了他这个人才,这么说,不知曹兄满意吗?”
慕容天垂似乎并没有说得太清楚,可是曹易阳却已经释怀,他笑道:“多承慕容兄看得起我,我曹易阳的名声虽然不差,但令郎此后的成就,必定远超于我,在此,我敬慕容兄一杯!”
慕容天垂笑道:“他日小儿能够名扬天下,世人必会记得小儿的师父,咱们乃是同喜,该我敬曹兄一杯才是。”
曹易阳脸上露出凄然之色:“那也未必,一个人的名声太过响亮,不知道能不能把握得住。”
两人这番言语,都被年幼的慕容寒山停在耳中,只不过当时似懂非懂,似明非明。
直到今日,他才有闲暇去想及这些事情。
可是曹易阳为什么这么说?为何此后两人在自己的记忆中逐渐被淡忘了呢?
慕容寒山又喝了一碗酒,酒楼上忽然传来吵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