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庸无道,引来了这么多麻烦,给大唐,给您带来了很多不便,我很抱歉,如果可以,请允许我……”
“打住!”法海道,“你这个话不要和我讲,贫僧只是去西天大雷音寺取经的和尚,不是大唐的那个等着就位的太子,以后你有空了去一趟长安,找我爹聊一聊你们的未来和发展,我相信我爹很有兴致和一个亡国之君聊天的,他向往你这条路不是一天两天了。”
乌鸡国国王尴尬的道,“那,那啥,这个绣榻能不能留给我啊,圣僧!”
“当然可以了。”法海道,“贫僧是取经人,取经人来也匆匆,去也空空,只是国王大人,您的玉玺呢,我得盖印!”
“玉玺,玉玺?”乌鸡国国王眨了眨眼,“被国师,抢走了。”
法海一怔,“国师是谁?”
乌鸡国国王指着背后道,“就是那个莫飞云啊!”
“卧槽!”法海急忙朝外跑去,“怎么不早说!”
沙僧捧着金钵看着法海远去背影,念了一句,“李靖,你夫人知道你娶二房了吗?”
乌鸡国国王脸色发窘,“卷帘,别胡说,我,我们之间关系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