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腿分开。”
“……”
“这样洗不干净。”
“……”
“软软的宝宝,想舔。”
“……”
半个小时后,被时宴裹着浴巾抱出来时,苏瓷瘫成了一团熟透的虾。
为什么要想不开同居啊?!
这到底是为什么!
脸皮是已经丢光了的。
时宴笑着把她放到床上,屈起的食指关节被水泡得发皱泛红,他就那么在苏瓷抗拒的眼神下,舔了一口。
“甜甜的,老婆~”
苏瓷瞳孔地震,张着嘴说不出话。
她把自己缩成很小一团,双手抱着小腿,脸埋在膝盖逃避现实。
时宴拿了木梳和吹风过来,苏瓷悄悄抬眼,发现他还放了什么东西在床头柜上,方方正正的一小块。
打理好柔顺的长发,时宴没有关灯,翻身上床,把女孩捞到怀里抱着,鼻尖满是洗发水的淡雅花香。
“宝宝,陪我看会书。”
苏瓷悬着的心落回实处。
看书啊?那就还好,还好——
“嘭!咚!”
下一秒,时宴要看的“书”被苏瓷掀飞,砸到对面墙壁上又自由落体。
“你……你!”
她简直不想说!
这个淫荡的闷骚男!
看的什么东西!
《被大邻居狠狠到怀孕》
难怪时宴手法那么老练!她真是被这本该死的小漫画坑惨了!
时宴愣了下,又低低地笑出声,边笑边凑上来吻她的耳廓和侧脸,“老婆不想看教程?那我直接上实践?”
苏瓷:“……!”
“害怕?那就只亲亲好不好?”
“不要关灯,宝宝好美……”
“宝宝小声点,隔音不好。”
……
从时宴没羞没臊的亲近里。
苏瓷得出一个结论——
这男人是属狗的。
属舔狗。
原本只是简单的失眠踢被子。
跟时宴住一起后,她对卧室和床都产生了应激反应,每晚一到点就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腰酸腿软。
时宴很尊重她的意愿。
其实到现在也没有做完最后一步。
苏瓷随时可以拒绝他的亲密。
可是她也怪上瘾的,就……
脑子里堆满了不堪入目的画面。
苏瓷刚握过冰饮的双手,用力贴在脸颊上做冰敷,试图让恋爱脑发作的自己冷静一点。
对面,采芙惊恐地拍桌而起。
“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他他他他他他哪点配得上你啊?”
作为好室友好闺蜜,这事她第一个不同意!
就时宴那生活水平,苏苏跟他得吃多少苦?她家苏苏的条件,不说找个富二代官二代,至少也要门当户对吧?
但苏瓷向来有主见,反对无效。
她只能隔三差五约苏苏出来,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用各种悲惨范例劝了一遍又一遍。
苏瓷埋头狡辩:“哪有那么快啊。”
虽然不该做的都做了。
她还觉得有点小赚呢。
大部分时间都是时宴伺候她。
采芙叹了口气,循循善诱。
“总之你自己注意点,男人坏心眼多得很,没准就想父凭子贵逼你结婚,还要骗你嫁妆嘞……”
苏瓷:“嗯嗯。”
采芙这才欣慰地笑了笑。
她转而说起另一件事:“苏苏宝贝,你实习公司找好了吗?我还是想去恒瑞,下周就该面试了,好紧张啊!”
苏瓷眼前一亮:“一起去啊芙芙,我首选也是恒瑞,大公司有口碑,离学校近,待遇又好……”
一说到待遇,采芙又愤愤不平:“你家那个,月薪多少啊?该不会工资还没你去实习高吧?我上次碰见他买麻辣烫,特意把水晾出来称……”
苏瓷默默吃着抹茶慕斯,摇头:“不知道诶,我没问过他,不过我又不用他养活的……”
采芙:“……”
她好恨自己没学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