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该如何收场。
“锦侧妃这是小产了,又受了寒,需得立即调理,否则恐有后患。”给沈安锦把脉的大夫沉声说道。
“高小姐则是落水后受了惊吓,加之原本体质就偏寒,如今更是雪上加霜,需得细心照料,以免落下病根。”另一位大夫补充道。
国公夫人闻言,心中更添了几分忧虑。
无论是沈安锦还是高晚宁,都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人物。
沈安锦虽是南诏来的孤女,但背后有秦王撑腰,而且皇上对这个未出生的孙儿可是极为重视的,现在在国公府出了事,只怕是让皇上有理由处罚国公府了。
高晚宁更是高家的嫡出小姐,高家与李家原本就多年敌对,只怕更是要借机生事了。
“快,将两位小姐抬到偏房,先暖暖身子。”
“劳烦两位大夫先煎药来。”
然后又朝诸位夫人福身。
“还请诸位到大厅喝杯茶暖暖身子,我稍后就来。”
“清舒!”
李清舒急忙站出来。
“诸位夫人,还请跟我来。”
众人这才跟着李清舒离开。
高晚宁状态稍微好一些,在高夫人和丫鬟的搀扶下,颤颤抖抖地站起来。
沈安若见状,直接上前扒开丫鬟的手,然后稳稳的扶住高晚宁。
“晚宁,本宫扶你。”
此时拿了剑兰与高晚宁的丫鬟也拿着披风来了。
沈安若直接拿过披风给高晚宁又裹了一层。
到了房间,王司记急忙倒了一杯热茶来。
沈安若将热茶接过,放在高晚宁的手里。
“晚宁,快喝一杯热茶。”
很快国公夫人命丫鬟送来了衣服,高晚宁在高夫人的陪同下换了衣服。
沈安若才又进来房间,一脸关切的看着高婉宁。
“晚宁,感觉怎么样?”
“可有好一些。”
高晚宁换了衣服以后躺在床上盖上了厚厚的被子,但是看着她的脸色依旧不太好,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几分微弱的颤抖。
“就是觉得冷,多谢太子妃关心。”
沈安若见高夫人坐在床边,也没有自己的位置,抬手直接拉了一个凳子过来,然后坐在了床前。
“大夫已经去煎药了,等到喝了药应该就会感觉好一些。”
“不过晚宁,你与锦侧妃是有什么过节吗?你们怎么会都掉进水里去了?”
高晚宁闻言,微微蹙眉,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后怕,声音细若蚊蚋。
“我……我也不知怎的就掉进水里了。当时在桥上等太子妃回来,只觉背后有人一推,便………”
话未说完,她已咳嗽起来,高夫人急忙轻拍她的背,满眼心疼。
沈安若见状,急忙起身倒一杯热茶。
“来,润润嗓子。”
高晚宁喝了茶以后,又在高夫人的搀扶下躺下。
沈安若看着她缓缓开口。
“所以是有人故意将你推下去的?”
高晚宁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陷入回忆。
“对,甚至我感觉对方好像是拽着我跳下去的。”
沈安若听了微微皱眉。
“拽着你跳下去的,这跟你一起掉进水里的不就是锦侧妃吗?”
“她拽着你跳下去做什么?”
“你们之间是有什么矛盾吗?”
高晚宁听了摇了摇头。
“没有,我只在除夕的宴会上见过她。”
沈安若看向王司记。
“姨母,你去见国公夫人,今日既然是春日宴,那么多人在附近赏花,肯定有人看见桥上的情况,好好的问一下府中的丫鬟小厮,或者来赏花的夫人小姐。”
王司记闻言默默的福身退下。
沈安若看着高晚宁安抚道。
“晚宁,你不要害怕,一定会有人看见桥上的事情的,今日只要有本宫在,就绝对不会让人诬陷你,沈安锦她休想将她流产的帽子扣在你的头上。”
高夫人看着沈安若从头到尾这副热闹的模样。
“太子妃,晚宁这里有臣妇照顾,就不劳烦太子妃了。”
这戏还没有唱到最后,现在自然是不能走的,沈安若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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