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都把人家都吓着了,都磨磨叽叫的做甚!”
绿松怕的要命,还是没敢逃,人作势张开双臂护在马车外,“大奶奶,您别怕,还有我呢……”
可听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厉害,叫车里的蒋子沾轻笑了出声,瞧了袁澄娘一眼,“你那丫鬟还挺护主!”
袁澄娘听着外面震动的声音,到也没害怕,嗔怪地看向他,“你也不看看是谁的丫鬟。”
蒋子沾伸手地怜爱地点点她光洁的额头,“你那位如燕要是在,恐怕也不用我的护卫出手了。”
袁澄娘点头,伸手又掀起帘子看了看,见那些冲上来的兵丁们都让护卫们制住了,不由得笑出声,“你说的到是没错,只如燕可不敢对付这些兵丁们,我与如燕都是得罪不起。你如今是布政使大老爷,自是要比我与如燕更有底气,怕是他们都不敢惹你的。”
兵丁们以为碰到硬茬子,深悔不该乱惹了人,他们就是奉命出来驱赶难民,见着肥羊,到是想在路上发一笔,那些小商户们不敢惹官府的人,通常被他们敲了笔都不敢声张。今儿个,许是他们运气不行,碰到了强人。
为首的兵丁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见着从马车上下来年轻男子,瞧那男子头戴四方定巾,穿着一身月白色圆领大袖衫,身姿如松,面若冠玉,眉目清冷,一看这身打扮就知道必不是出自商家。兵丁心头一震,连忙道:“小的有眼无珠……”
蒋子沾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不慌不忙地打断了他的话,“既是有眼无珠,这眼睛也是没用,不如就挖了吧?”
不光这群兵丁听得胆寒,就是车里的袁澄娘都听得一颤,坐在马车外的绿松都不敢看自家大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