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坐实河南大旱,一省官员都未赈济灾民且又未将旱情与灾情上报?要真是坐实了此事,这一省的官员都得……”
蒋子沾摇头,“没那么绝对的事,真把这一省的官员都给处置了,还能有人办事?”
袁澄娘这会儿真是不明白了,“难不成还有人清白无辜?”
蒋子沾举了个例子,“你手下那许多掌柜,个个都……”
袁澄娘立即听懂了,颇有些自傲,“我素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蒋子沾点点头,“这话还是有些道理,只这官场到底与你的生意还有些不同。”
袁澄娘才懒得听这中间的不同之处,“反正你怎么办是你的事,我不管,反正我也不懂。”
蒋子沾失笑,凑近她的脸,“生气了?”
袁澄娘撇撇嘴,“才没有。”
他双手扳过她的脸,将她精致的小脸细细地打量了一遍,“我看你就生气了。”
袁澄娘不太乐意地挥开他的手,“我没生气,你非得说我生气干嘛?”
蒋子沾忍俊不禁,“河南一省官员将来自有陛下定夺,你到为这些无关的人生我的气,不太好吧?”
袁澄娘脑袋里的歪洞儿瞬间给转了过来,也不由得失笑,“我这不是看不惯那些当官的不把百姓当回事嘛。”
蒋子沾道:“我知你心善,到时还得你替我出面安抚百姓呢。”
袁澄娘思及他上回说过的话,“嗯,我知道,我能出粮食,只是一时半会运到河南恐怕太招人眼了。”她从前不做粮生意,因着这生意关乎到百姓的裹腹之事,又觉得太容易给自己招来坏事儿,所以从来都不做粮生意。这会儿,她到是破了例。
蒋子沾轻道:“不会叫你白白出粮,赚也不会赚多,但也不至于叫你亏了本。”
“你是让百姓买我的粮?”然而她话才出口,又迅速地自我否定了这个猜测,她笑得一脸狡黠,“你是想让我出面儿捐粮,将河南的那些官夫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