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那些领头的人,竟将百姓给劝服了,让他们易地而居,甚至有些都逃过河南地界去了别省,生生地让湖阳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大人,下官到有意整顿民生,只下官官职卑微,如何能使得。”
蒋子沾也不质问他,就只听着,此时才恍然大悟般地道:“原来是这般情景,我当时也心里有所怀疑,河南一地受灾,岂能不报与京里,不报与陛下知晓。竟是子虚乌有之事。”
张万年奉承道:“大人英明,下官佩服,下官再敬大人一杯。”他心说蒋子沾也恐是别人吹出来的能干,还不是让他三两句就给糊弄过去了,此时,他更是成竹在胸。
蒋子沾也不拒了酒,就着酒盏再喝了半杯,“张县不必多礼,我这路过并非为公事而来,只是路过此地,你也不必太拘着。”
张万年连忙顺势而上,笑着问道:“大人路过彼县,实是下官的荣幸,只是敢问大人一句,大人怎么这会儿就来上任了?”
蒋子沾眼睛微眯了起来,盯着张万年。
张万年笑着脸,清楚地感受压力。
蒋子沾却是在此时笑道:“内人想见识一下河南的风光,这才早早地来了河南。只是未曾料得到河南竟是这么境地,这一路过来叫内子好生失望。”
张万年对蒋子沾的底细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