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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都别活
的杀伐之气,陈清然一时也不好估计谁会赢。



刀光剑影之间,两个孩子打的激励,四个人的眼睛跟着他们的身影而动,小杭眼睛直直的盯着哥哥,抬头一看,师父竟都看痴了,低声问道:“师父,你觉得谁会赢?”



陈清然正看的起劲,被小杭的突然提问搞的有点烦,但还是认真回复,“我觉得故里会赢,你看他的剑耍的多溜”



小杭心中不满,哥哥怎么可能会被小师弟打败,肯定是师父故意逗他,“师父看着吧,我觉得大师兄会赢”



陈清然没有回答,比武场中间的斗争越发激烈,突然一声“唰”一声,只见故里丢出一根银针,十一见银针飞来,闪开身形一躲,刚一回头,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喉咙,只听故里活泼的声音:“大师兄,承让了”



十一知道自己输了,既然技不如人,那就好好的甘拜下风,“小师弟莫谦虚,是我学艺不精”



陈清然见故里赢了,十一输了,内心是又气又好笑,刚才小杭的问题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一言成戳,她这金嘴,啧啧啧。



不过十一还是输了,她走到比武场中间,这时故里已经放下剑,陈清然对着故里,赞扬道:“故里,做的不错,没想到为师还真的低看了你,再接再厉,为师期待看见更灵活的你”



“嗯嗯,师父放心,我记住了,下次故里一定更厉害”,故里听见陈清然的夸赞,顿时满怀笑意。



接着又看着十一,虽然他输了,但他脸上满是淡然,好像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陈清然看着是有点生气,虽说他今日输在了师弟手下,来日方长,若输给敌人,岂不是命都没了?



陈清然严肃道:“十一,你输了,不要认为这是件小事,刀剑无眼,今日只是同门之间的比试,来日呢,若是和敌军对战,抵在你喉咙上的剑不会是木剑,也不会停顿,只会一剑贯穿”



十一闻言抬头,师父好像生气了,可他并没有把比武不当回事,只是躲避的时候看到师父的笑,一时间迷住了而已。



开口却道:“师父,徒儿学艺不精,辜负了教诲,自愿受罚”



陈清然看着他当回事的样子,内心好过了不少,道:“无妨,师父教你一招,把枪给我”



十一立马递过去,陈清然接过,“你们几个退去场边,绿芜拿着故里的剑留下”



听到她的命令,绿芜留下,四个孩子乖乖的退在场边,陈清然道:“绿芜,拿出你的真本领,该怎么来就这么来,不要让我,否则就是害了我,害了四个孩子,懂了吗?”



听陈清然说的这么严重,绿芜点头,眼睛里装满了严肃,“小姐,我懂,要全力以赴的出手”



“那来吧”



“小姐,看好了,奴婢手中的剑可不认人”



一时间陈清然和绿芜立马打起来了,动作非常之快,十一觉得自己都看不清师父的身影,只能看到她的衣角



而在比试中的绿芜,只能感受到小姐的身影在晃动,自己刚把剑刺过去,人就不见了,都是刺空



场上的比试进入白热化,陈清然自然能在三招之内把绿芜拿下,可她不想,只有把绿芜的力气耗尽,一会儿十一才能看见她的动作



突然……一句淡淡的声音,“绿芜,你输了”



“啊?匕首?”小安大声道:“绿芜姐姐的脖子被匕首抵住了”



绿芜颤颤巍巍的,睁大双眼不相信般,惊恐道:“小……小姐,你……你的匕首是多久出来的,我怎么没注意”



陈清然见绿芜被吓住了,立马把匕首收回来,问道:“没事吧?”



见匕首收了回去,绿芜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努力让自己站立住,心想刚才肯定丢脸死了,明明小姐没有对她下杀手,她怎么还是怕呢?



“小姐,奴婢没事,没想到我也要用学艺不精的借口了”



陈清然摇头,“无妨,既然你都被吓到了,说明这匕首的出现确实是出其不意”



“既然这样,你就先带三个孩子回去”,对着场边的孩子们道,“十一留下,其他三人随绿芜回去”



小杭本来有满口的话想问师父,可是师父叫他们跟着绿芜姐姐回去,想来是想教大师兄必杀技



绿芜来到孩子们面前,温声道:“走吧,随我回去”



于是,三个孩子恋恋不舍的走了。走之前还对陈清然行礼,“师父,徒儿告退”



十一来到陈清然面前,说实话,他被师父的那一招震惊了,他都没有看清匕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陈清然看着这孩子还在沉思,道:“刚才为师的动作可有看清?”



十一诚恳的回答:“回师父,没有”



陈清然:“……”



说实话,她已经把动作放的很慢,还特意把绿芜的力气耗完,但他告诉她,他没有,她有点崩溃。



但教徒弟不就是一次次的遭受打击,一次次的振作吗?



定住心神,道:“无妨,为师教你,你惯用长枪,和匕首刚好是天作之合,你想想,和你对战的敌军,和你比拼时,喉咙上突然出现一只匕首……”



说完陈清然手把手的教着十一,她告诉他,这招叫匕首锁喉,是她发小教她的,发小是一个很厉害的将军,还说十一以后也会成为一个厉害的将军。



…………



两年后,四个孩子正在比武场比武,陈清然检查他们的武功进展,这两年,十一如同竹子,蹭蹭的往天拔,举手之间,颇有少年的味道,但他表现的很像个风光霁月的君子,清冷温和。



现在是小安和小杭在比武,这两人如同杠上一样,输给大师兄可以,输给小师弟可以,但就是不能输给彼此。



突然,陈清然手上的红绳动了,摇晃的很剧烈,先前为了方便,她把镯子变成了红绳



红绳一动,铁定是有人遇到了危险,而且还是天大的危险,接着她脑海里面闪过几个词,傅柔嘉,绑架,章亲王府。



陈清然听说过章亲王的名号,说他少年时救过大周皇帝,一只脚被刺客砍断,落下残疾,生性大变,成了变态,以折磨少女为乐,越美貌的少女,折磨手法越残忍,而她之所以能知道,是因为她一次下山,江阳城百姓闲聊,她碰巧听见。



可江阳城离锦州两个月的路程,章亲王的事迹竟然还能流传到这里,说明他折磨人的方法肯定比传言中更残忍,所以芙姐姐危矣……



陈清然不敢想象,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救人,她对着正在比武的两人喝止道:“停下”



小安和小杭打的正起劲,听见师父着急的说停下,乖乖照做,师父少有失态的时候,小杭面露不解道:“师父,怎么了?”



陈清然没空回答他,对着十一道,“十一,师父有急事,要马上出去,你一会儿带三位师弟回去,记得告诉你绿芜姐姐,让她不用担心我,这段时间你们也要自觉读书练武”



说完,吹了一声口哨,只听踏踏的声音,长安嘶哑着跑了过来,陈清然立马翻身上马,对着十一再次叮嘱道:“十一,可记住了?”



十一见师父如此慌张的样子,心想她肯定是遇到了急事,对着陈清然严肃的行礼,“师父,十一明白,师父放心去”



听见十一的保证,陈清然转过头,立马拉动缰绳,“长安,去锦州”



长安听到陈清然的命令,抽动马蹄就开跑,长安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日夜吸收仙气,脱胎换骨成了宝马。



站在练武场的三人听到师父对大师兄的话,不知发生了什么,师父怎么着着急急的出去了,而且还是去锦州……



故里刚才一直和十一站在一起,他自然完完整整的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师父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快的语速说话,太快了,若没有和她生活过一段时间,是肯定听不清的



他抬头,面露担忧,问道:“大师兄,师父是遇到什么急事了吗?”



十一低头看见小师弟脸上的担心,道:“可能吧,看师父如此慌张,肯定是很重要的事儿”



小安和小杭眼睁睁的看见师父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他们眼前,嘴巴张的可以放下一个鸡蛋,可现在不是感叹师父身手敏捷的时候,两人小跑到十一面前。



小杭开口道:“大师兄,师……师父好像出去了,你说,会不会是师父的师门出事情了?”



“是啊,大师兄,你看师父走的好急,连包袱都没有收拾”,小安紧跟道



十一叹了口气,他是四人中最大的,所以师父不在的时候,都是他做主,道:“先不要乱阵脚,也不要乱猜,我们听师父的话,乖乖的读书习武”



当长安骑马载着陈清然出桃林的时候,陈清然身上的装扮立马就变了,又变成那个身穿蓝衣,头戴抹额的思追公子



她悄悄的施法,结果,好像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冲破一样,她内心骂道:该不会是距离太远,惊蛰留在她体内的气息遮盖不住法术?



如果这是这样,她的气息不就会被那个成玉元君发现吗?



管他呢,发现就发现,救人更重要,等她到达锦州城,彻底的隐藏自己的气息,这样还看那人怎么发现。



按照以往的经验,陈清然把长安留在锦州城外,施了结界



进城以后,她去离章亲王府最近的客栈订了间房,又去买了几身女装,披风,还有干粮放在客栈



江南离锦州很远,马车需要一个月,但若是轻功,五天即可,以章亲王的变态性子,绑架芙姐姐肯定是用轻功,所以她只要守在章亲王府门外就行了



一日接着一日,陈清然感觉自己是越来越烦躁,她怕因为自己的失算,让芙姐姐遭受奇耻大辱。



这日,她又躲在一颗树上查看,内心很是佩服自己,没想到曾经的长乐公主,为了救人,竟然偷偷摸摸当起了暗卫……



这几天,她把章亲王府的暗卫位置摸清楚了,路线也摸个大概,盯门口的时候,她还在脑子整理路线,看到时候怎么杀出来,后来直接放弃,直接把人杀掉不就好了吗?



陈清然还沉浸在自己脑洞里,觉得刚才那个想法甚好,还在心里头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这时,章亲王府门前缓缓行来一辆马车,车夫停下马后,马车里面的人从里面抬出一个箱子,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磕着碰着



陈清然想,就算是那章亲王的金银珠宝,也不会如此小心翼翼,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里面是芙姐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后人们把箱子抬进大门,陈清然找到个盲角,从树上一跃而起,进了章亲王府,悄悄跟在侍卫身后



她还能听到有人说话,看那地瓜样儿,估计是管家,“都轻点儿,这可是亲王最近得到的珍宝,江南货色”



侍卫们唯唯诺诺的,低声道:“管家,奴才记住了,听说这里面是江南第一美人,也不知滋味如何?”接着,几个人发出淫笑



管家接着道:“猴急什么,我们家王爷都是顶好的人,那一次的女人没拿给你们尝过”



陈清然听这这些人的污言碎语,内心的火是一冒三丈,还顶好的王爷?



陈清然心中冷笑:人是顶好,不然下地狱也不会拉上你们,毕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啊。



几人抬着箱子进了一条走廊,陈清然不敢跟太近,怕被发现,而且那个跟踪人还光明正大的走走廊,是嫌自己的背影不够亮眼吗?



而且,还有暗卫,她在多重因素影响下,跟踪的那是一个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注意,这些人又改掉方向。



估摸时间,现在刚好是暗卫换岗,陈清然趁这个时间差,一个悄无声息的飞跃,飞过了那条走廊,可那群人不见了!



陈清然眼泪都急出来了,那群人渣把芙姐姐抓去哪儿了?



但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她立马进了间屋子,反身把门关起来,躲在床底下,内心思考现在该如何?



过了一刻钟,房间有人进来,这个难听的声音,好像是那个管家的,只听管家道:“王爷要晚上才能回来,你一会儿好好提点王二婶,对待不听话的姑娘,我知道她有的是法子治住,但这次不同,这个姑娘是王爷花了好大力气才弄到手,让她好好供着这位姑娘,过了今晚,随她教训”



陈清然听着是牙痒痒,这矮地瓜,果真和章亲王那变态是一家,就这贱样儿,铁定得到了章亲王的亲传。



等那个人走后,不一会儿又来了个人,娇滴滴的声音,“管家,您找我?”



陈清然听着这个声音,忍不住的怂了一下肩,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声音的恶心程度不亚于顾如月,她觉得这种女子长孙漓值得拥有,两百年以后,给他安排一个院的。



管家淫荡的声音响起了,“阿花,你可让我想死了”



说完,只听一声惊呼,那女子已经坐到了掌柜腿上,娇滴滴的声音带着惊恐道:“管家,现在还是白天呢,若被王爷发现了,该……”



“怕什么,你要知道王爷早就对你没兴趣了,若不是我护着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承欢在我身下吗?”



“阿花自然知道管家的救命之恩,若不是管家看上了我,那一晚我肯定会被送去乱葬岗”,阿花边说手边动,灵巧的挑逗着管家



管家本来就是欲火上身,经过这一挑逗,心被抓的痒痒的,喘气道:“小妖精,这……这可是你主动,那就让爷来满足你”



说着,只听“咚”的一声,陈清然觉得头上的床板好像都要断了,然后就是扯衣服的声音,那娇滴滴的女声还不忘叫两声助兴



听完两人的对话,陈清然算是明白,管家这是把自己主子绿了,这个阿花肯定也是以前被章亲王搜罗来的漂亮姑娘,如果不小心摧残死了,就会被送去乱葬岗。



结合中午那两个侍卫的话,章亲王折磨过的女子,若活着,也会被送给侍卫们糟蹋,这个阿花运气好,章亲王折磨过以后,管家就把她护住,自己享用。



这么一想,陈清然觉得事实可能真是如此,可听到床吱呀吱呀的声音,陈清然是真的很怕床板突然断了,而且听着咿呀咿呀的女声,淫荡的叫骂声,陈清然觉得自己的脸烫烫的。



内心暗骂道:没想到救个人,都还要遭受活春宫的考验。



一刻钟后,声音终于停止,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阿花此时的声音不娇滴滴了,变成了娇媚,“爷,这就要走了吗?奴家还没够呢”



“小妖精,今天晚上我再给你,一会儿王爷就要回来了”,接着管家又在女子的胸上捏了一把,“你就在床上等我,我也舍不得你”



然后笑了好几声,大概是阿花的娇媚样子又刺激了他,只听啪啪啪的声音,陈清然在床底下想,这总不可能是房事声音吧……



过了好一会儿,一声吱呀的关门声,脚步声远了,这时,陈清然听见床上娇滴滴的阿花骂道:“呸,死肥肉,还打老娘,一副**样儿,和主子是一样凶残,结束了也不忘打老娘”



陈清然听着娇滴滴的声音变成了恶狠狠,和刚才娇媚的呻吟有很大不同,但陈清然的内心希望却是,花大姐,求求你,穿上衣服出门吧。



阿花骂骂咧咧了好久,突然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进了这个狼窝,每天不是被折磨,就是担心什么时候会被杀”



哭了好一会儿,阿花感觉背上突然有温凉的触感,清冷的声音响起:“别哭,衣服穿好”



阿花朦胧这泪眼抬头看见说话的人,这个少年长的好甜,跟她记忆里阿娘做的桂花蜜糖一样,听见他说把衣服穿好,阿花这才反应过来他给自己披上了衣服。



可是他怎么会在管家的房间,难道是来拯救家里姐妹的,可是每年来章亲王府的义士那么多,都被杀了,长的越好看的,折磨得越惨



想到这里,阿花裹紧衣服,抓住少年的手低声劝道:“我不知道你是谁,若是来救你家姐妹的,我劝你快走,你是救不出去的”



“还没走到门口就会被抓住,而且那章亲王男女通吃,你长的如此好看,会被折磨的很惨”



陈清然听着阿花的话,内心有点羞愧,她刚才还见证了她最屈辱的时刻,低声安慰道:“无妨,我会带我姐姐出去的,你若相信我,就穿好衣服,今天晚上我带你远离这座地狱”



“真的可以吗?”阿花愣了好一刻,迟疑的问道



陈清然点头,“嗯,相信我”



阿花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相信了,大概是他淡定的模样,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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