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这五人哪一个不是心思缜密、久经沉浮之人。如果把魏忠贤这话仅仅当作是他随口说说而已的话,恐怕他们也没有坐在这屋子里了。
今夜来此的人很多。但是仔细一看却都是熟人。
客印月、王体乾、阿都阿耶、遂广玄、松井元生父子、侯国兴等等。都是跟着魏忠贤在风云山上对付武林的。至于没去的去书开成、雪随风等也在堂内。
今夜看着这阵势,就像是庆功宴或者是为了密谋什么大事一般。在做的无不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待魏忠贤坐上首位之后,按着惯例是需要说两句的。
只见魏忠贤提起酒杯,道:
“风云山和武林一战,以及咱家走了之后这京城的安危、朝堂的稳定。在座的各位可谓是居功至伟。咱家回来一直没个时间,今天方才抽出空余。来,今夜咱家亲自敬各位一杯。”
魏忠贤说着就缓缓起了身。此时他不仅身子多了几分伟岸,就是声音也和普通男子无异。而见着魏忠贤如此,堂内的所有人都不由起身并将酒杯端了起来。
“谢督公!”
一杯饮尽之后,魏忠贤再敬两杯酒方才痛快的放下杯子。继而他笑着看着不喝酒的阿都阿耶,道:
“阿耶兄,风云山之战只有你守的辅阵没被攻破。今夜你不喝这酒可让咱家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为督公做事理所应该。不过既然督公今夜这么高兴,我就破例喝上一杯酒。”
阿都阿耶说着,一旁的木云就亲自给阿都阿耶倒了一杯酒。看着木云的手法,阿都阿耶放心的就端起来一饮而尽了。
“呵呵,阿耶兄难得喝咱家一杯薄酒,今夜各位与咱家一起敬阿耶兄一杯酒。”
趁热打铁,魏忠贤再与阿都阿耶喝了一杯酒。对于阿都阿耶,魏忠贤可谓是不敢轻易闹僵。即使是现在他天罡地煞轮回功圆满了,他也不想跟阿都阿耶有任何的不愉快。
连喝几杯酒之后,堂内众人在魏忠贤的示意下吃喝了起来。不过在魏忠贤不提酒之后,堂内众人尽皆是浅尝辄止,吃饭也是斯文。
饭过五味之后。见着是差点什么,崔呈秀不由端起杯子,道:
“义父,孩儿敬你一杯酒。”
“呵呵,呈秀的酒,义父得喝。”
见着魏忠贤喝了崔呈秀的酒,所有人手中的筷子不由停了下来。崔呈秀见着顾秉谦就要接着他端起酒杯敬酒,他全然不准备给他机会,直接又道:
“义父,而今你神功大成。于我大明可谓是擎天巨柱。在这之前,除了义父老家肃宁和我等祖籍给义父建了生祠之外,其他地方就全然感受不到义父为大明所做的功绩。孩子大胆提议,让这大明各地官员、武将都为义父修建生祠。”
崔呈秀的话音才一落,顾秉谦脸上暗恨,就像是莫大的功劳被抢了一般。
魏忠贤道:“各州县文臣武将都给咱家修生祠?这事恐怕有些不妥吧。咱家知道你孝顺,不过这事有些冲动了。”
“不不不。”
谁知崔呈秀连连摇了摇头,又道:
“义父为我大明做了那么多事。而今朝堂更是稳固,社稷安定。辽东战事也多消停了下来,这般功绩难道还不足以让各州县官员修建生祠?”
“是极是极,崔大人说的有理。”
“督公功在当代,利传千秋。崔大人说的十分有道理。”
“……”
崔呈秀这话音一落,堂内的众人连忙跟着附和了起来。
见着他们的样子,魏忠贤脸上犹豫,但是他的心中确实万分的同意。他回京之后这么长的时间里正想着如何让自己的名声和于大明做的事传遍天下。而现在,崔呈秀可是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
魏忠贤道:“大家说的咱家心领了。但是修建生祠耗财害民,实在是不利于我大明稳定。之前各位和肃宁官员为咱家修建的生祠咱家已经很满意了。现在就不需要再费这些不必要的民力了吧?”
崔呈秀一听,正在思量着要不要再劝的时候,田尔耕就开口,道:
“义父,其实这事并不耗费民力。这都是各州县官员敬佩义父所为而自愿做的事。也不需强求他们,他们自己就会给义父修建生祠。”
“尔耕此言当真?真是不耗费民力?”
“孩儿哪敢欺骗义父。义父倘若不信,可以问崔大人。”
崔呈秀连忙道:“义父,田副使说的正是事情。孩儿也是来时收到很多私下里想给义父修生祠的官员的信,所以今夜正好给义父说说。”
“既然是是这般。那就让他们自愿修吧。”
魏忠贤点了点头,又道:
“呈秀啊。给他们说,一切自愿。好意咱家领了,但是让他们不要抱着凭借此就想平步青云。懂吗?”
“义父你放心,这事孩儿肯定会给义父办妥。”
……
给魏忠贤修建生祠这事本来只是魏忠贤那些干儿子、干孙子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