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登报,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你以为光凭简战漠几句话,他们就会认为你是好人?他们的口中如何议论你的,你想知道吗?”
额头的青筋若现,林净净依旧攥紧拳头,望着原先俊朗的面庞,此刻带着阴森的笑容,再也忍不住,厉喝道:“你卑鄙无耻!”
说罢便欲转身。
蒋道诚也在她身后哈哈地大笑,“交际花是对你的美称,为何如此生气呢?现在干这一行的可不都是像你一样住着洋楼,穿着高贵,像是个大家闺秀。
真正如何,只有自己得知,外表再绚烂,里面早已经溃烂不堪!”
香艳的八卦对众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个貌美的女子和男子在街头拌嘴,众人都不觉侧目纷纷认出来。
“他们不就是在报纸上打口水仗的蒋道诚和林净净吗?”
听得众人的议论纷纷,林净净转身便走,蒋道诚笑盈盈地盯着她的背影,并未追上前去,森森然地说道:“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为表郑重,林净净在报纸上登载着她和蒋道诚的感情破裂消息,二人之间再无瓜葛。
只等到刊印出来,揉揉太阳穴,常婆瞧见她拿着报纸盯了许久,好奇地问道:“林姑娘,报纸上说的是什么!”
“也没什么,我只是告诉大家,往后蒋道诚和我再无关联!”
她长长地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一般,“确实应该广而告之,那样的男子沾染上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看着就令人反感。”
她语气顿了顿,面带为难。
林净净将报纸放在一旁温声问道:“有话要说?”
“昨日买菜时候,我和方婆被陈阿娇拦住,她向我和打听了柱子和香香的事情,当时我匆匆地跑开,方婆却被她们留了下来!
她久病初愈,非说要外出活动活动,现在呢,她们到是没为难病老婆子,方婆也很快归来,她说瞧着陈阿娇的气势,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得让柱子和香香远远避开才是。”
他们早已经避开,依旧被抓了回来,此刻的林净净极为无奈,不知道该逃往何处去。
想想如今性命垂危,就算陈阿娇找到也毫无用处,也许会生出怜悯心,让她平静地度过最后时日。
陈阿娇开着车子来到蒋家,满地狼藉,碎花盆,残花败柳,泥土到处都是,几个下人正在打扫。
靠近后一股浓郁的酒味直扑鼻而来。
她大声地喊着名字。
瞧见是她,他懒懒地抬起来眼眸,很快又垂下眼帘,不悦地直起身子,抓着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口,冷冷地说道:“你来做什么?”
“好歹我们之前合伙人,现在你的心情差,我来陪你呀!”陈阿娇笑嘻嘻地揭开了一旁酒壶的盖子。
不顾丫鬟递来的杯子,接过酒壶上仰面倒下,在唇角一擦,豪爽地叫道:“好酒。”
整个人躺在软榻上,蒋道诚神情慵懒,打量着陈阿娇嫣红的面庞,典型的鹅蛋脸,面庞白皙,眉毛透着一股令人着迷的冷艳。
定定地盯着陈阿娇的面庞。
她倒也不在意,面庞酡红后嫣然一笑,“若不是我跟你在一起几个月,光这眼神还以为你爱上了我!”
他嗤笑一声,心道:“城中女魔头,我可看不上!”
“我只是想知道,光凭你的美貌有几位男子能够抗拒?简战漠眼里时时刻刻只有林净净,我们之前是同伙人,现在也是可怜人,哈哈!”
“很早之前我便看透了,我们不合作则是暴殄天物!”
他手一挥,眼眸凝着几分不耐烦,“有话快说。”
“前些时日,你们几个人在报纸上的骂战,我可是一字不落地尽数看完,他们以二对一胜之不武,更有林净净单方面宣布和你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放在任何一名男子身上,都是难以忍受的侮辱,你居然能够忍受!”
“不忍受又如何?”微眯着眼睛打量着陈阿娇,等待她的回音。
“算你找对人,换做她人必然会毫无办法的。不过我是简战漠和林净净的克星,这样吧,我们两人合作,各取所需!”
“好!”用力地一拍桌子,酒杯砰的一声跳了起来,汤汤水水洒了满桌,沿着桌沿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浑身慵懒也不在意。
他眉目舒展,扬声说道:“我等这天太久了,要让她知道,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陈阿娇掏出手帕擦拭着,不小心溅在袖子上的酒水,这是她心爱的衣裳,带着一股浓郁的酒味。
眼眸闪过一丝不快,她悠悠地起身,“我只知道近来林净净与柱子香香私会,还和一位外国男子交往亲密,从他们着手才能够有所突破。”
蒋道诚奋力转身,从软榻的枕头旁边掏出一个盒子。
颤抖着双手摸索半天才打开,从里面掏出两个一张纸,“这是他们的地址,他们让我心中不快活,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哈哈哈!”
半信半疑地接过去,他醉醺醺的,就连握酒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