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过了多久,戚枝听到谨公子幽幽叹了一身,道:“戚枝,这个孩子不要罢。你也是即将要过门的人,这若让旁人知道,恐怕……”
戚枝笑了一声,不等谨公子把话说完,便欺身上前,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谨公子怔了怔,却是没有拒绝。
下过雪后的天异常明净透亮,一轮圆月从云层中透出,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像是渡了一层纱衣。四周的热闹、欢馨、悲痛、窃笑,似乎被和隔绝在了外面,寂静得戚枝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谨公子将戚枝推开,冷声道:“此事与我没有关系,你自己的事情,知道要怎么处理。”他的声音阴冷,一改往日玩笑打趣的腔调。
以往一说起为她赎身的事,他也是这个态度,语气强硬又冰冷,冷漠得像个局外人。
可偏偏最先招惹的是他,与她彻夜缠绵的是他,冷漠无情的也是他。
戚枝嘴角牵扯出一个弧度,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笑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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