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呆来。
他看了一眼屋内几箱的礼品,心里厌烦,便招呼了人过来搬去飞云居。
没过多久,孙管事便匆匆走进来了。
“老爷,五小姐是没有什么事了,李御医说过几日会醒过来的。”她想了想,道:“老奴方才去的时候,一位叫惊鹊的丫头,差点掐死五小姐,绿竹和红鸾拦着,便被绑起来了。”
苏博远听罢,拧眉道:“惊鹊?”
他想起前两日醉酒,有位丫鬟进了他的房间,名字好像就叫做惊鹊。当时他喝多了,满脑子都是戚枝,便将惊鹊当成了戚枝。
翌日醒来吓了,看见床上陌生的人吓了一跳,便赶走了她。没想到这惊鹊不会看眼色,三番两天往他这边跑,让他烦不胜烦。
他早就想处置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如今这般欺上,更是不可饶恕。
苏博远摆摆手,道:“这样的狗奴才,割了她的舌头,砍了她的手,随后送去庄子吧。”
苏管事低着头,半晌才淡淡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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