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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章 为了拓跋渊的一刀之仇
;那小县主,您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策划这一切的?



此时的小姑娘双眸已经有些迷离了,她脸颊泛红,已然有些坐不稳了。



;策划?她蹙眉反问了一句,好似听不太懂他们的话。



众人用力地点了点头。



;您何时开始想要将军倒台的?可是自小就有了这主意?



沈涅鸢的眼睛转流了一圈,似是很认真的在想这个问题,因着醉意上头,少了平日里的机灵劲。



;还是说,是将军差点打死你那回?



;诶!怎么会是那次,那回不是国主替她出头,把将军撤职了么!



;小县主为娘亲报仇,这一定是她的计划之一。



沈涅鸢一听这个,倒是有些来劲了,她摆了摆手,;误会了误会了。



;啊?原来不是你的计划?看来是我们高看了小县主。



沈涅鸢拍了一下这人的后脑勺,力道还不轻。



她呼了呼拍红了的小手,;你们懂什么!我是那种会吃亏的人么!沈威他想打我,那也得看我让不让!



;小县主这话的意思是……



众人望着她眼睛发亮,等着一个惊天秘密。



;他砍了拓跋渊一刀!你们都没有看见,那么长的一道剑痕。



说着,她手指还比划了一下长度,;谁敢伤他,我就让谁付出代价!



在奉国寺,拓跋渊被沈威伤了一刀,这个仇她可记着呢!



众人呆了呆,迟钝地问了一句,;您就是为了那一刀,宁愿让自己被打个半死不活,也要拉沈威下马?



;不然呢?他是镇国将军,想扳倒他,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竟然只是为了拓跋渊的那一刀之仇!



;那你娘的仇……



;这不是我现在给报了么。



众人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缓慢地移到了她身后立着的那人身上,咽了咽口水,谁都没有再敢说话。



少女大概是醉的不轻,她身子晃了晃,就往身后倒去,恰巧倒在了拓跋公子的长腿上。



挂在街头的灯笼随风摇摆着,昏暗的烛光摇曳,忽明忽暗的投射在了少年清俊的面容上。



他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那已经醉倒了的沈涅鸢,敛着的眉目里瞧不出是什么神情。



;拓跋……公子……



突然一人高声道,;拓跋公子放心,今夜我们从未见过小县主!



说罢,众人四散而去,慌不择路。



拓跋渊弯腰,将少女打横抱起,从暗处走了出来。



前方灯火通明,阁老还在带人在沈府抄家。



夜深露寒重,拓跋渊把她抱回府中后,直径带回了他的寝房。



阿福见怪不怪地将他的寝房们关上,守在了外头。



沈涅鸢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砸了咂嘴,翻了个身,将被褥抱个满怀。



少年坐在床边,抬手扯过被她抱住的被褥,覆在了她的身上。



暴风雪下了整整一夜,在第二日初晓时戛然而止。



昔日风光的沈府,被积雪没了台阶,还有半张没入积雪中的通缉令,是沈靖的画像。



打更的小老儿经过时,头也没有抬。



其实早就没有什么沈府了,只有还在重建中的县主府。



沈家倒了,沈家的那些旁系亲戚们几乎都逃脱不了被诛连的下场。



尹家倒是幸运,因着与西蜀王爷谢凛的指婚,逃过了此劫难。



阁老抄了一夜的家,回来时已是鸡鸣。



都说抄家是美差,可这阁老什么也没有拿,只是抱着一个牌位回府。



眼尖的人认了出来,那是北冥郡主的牌位。



他将这牌位供在了自家的祠堂里,沈涅鸢也只是去上了香,倒也没有说什么。



她按着宿醉发疼的额头,打着哈欠,从祠堂里出来,问着阿霏,;我昨夜怎么又睡在拓跋渊那了?



不等阿霏说话,经过的阿福连忙道,;是昨夜小县主你自个去的呀。



;我?沈涅鸢指着自己,一脸的不信。



她自认节操才是在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是啊。阿福拍了一下大腿,;您昨夜喝醉了,硬闯了公子的寝房,霸占着他的床榻,说什么都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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