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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你前两日跟我们大表姑爷睡了。这是确保你不会怀胎的药。”张子非道,“每日服用两剂,吃三日便稳了。我会盯着你喝下去的。不然,二十年后姑爷冒出来一个外室子得多麻烦。”
丫鬟面色绝望。简直连条缝儿都没有。然她能如何?只得在张子非眼皮子底下一滴不剩将药吃干净了。张子非提起药罐子,从廊下喊了一个婆子进来,吩咐道:“你陪着这位姑娘坐一阵子。她刚吃了药。”婆子答应着。那丫鬟本已四处打量厅中盆景,欲择个大花盆儿的吐药,闻言便愣了。
隔壁的四人悄然离开。在府中小路上走了会子,徽姨慨然道:“若男人真心不想要什么二房、侍妾、通房,她们便半点法子都没有。那些女人能进门,并没有什么逼不得已,不过男人想要罢了。”
薛蟠摸摸光头道:“这只是表象、外因。真正内因是,两个人并没有互相喜欢到只喜欢对方的地步。”
徽姨嗤笑道:“哪有什么只喜欢对方的。你小子显见就是评话故事看多了。”
“有,真有。”薛蟠认真道,“您不能因为被骗了一次就不相信男人了。”小朱使劲儿点头,朱婶暗自发笑。
徽姨不搭理他,走了十几步忽然说:“小子,依你看,郝家忽然下这么大力气是为了什么?我瞧着不大对。”
“哈?我还想跟您老打听你。”薛蟠道,“贾家必有大用。介于他们从贾琏和元春一男一女一大房一二房同时下手,可知此用不是因为贾琏得了圣人眼青。合着您老也不知道啊。”
徽姨皱眉。半晌才说:“贾代善当年的兵马……仿佛是调去锦州了?”
薛蟠打了个趔趄,与小朱同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