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哀伤。
“我……送你过去吧,背的、抱的?”他紧紧抿了下嘴唇,本以不再流血的伤口再次绽开,渗出了丝丝鲜血。
阮幽梦背过脸去,竟然离开了依靠的大树,
“你是不是占老娘便宜占上瘾了,还背的、抱的?我告诉你,自从喝了你的血,现在全身精力充沛,我自己走就行啦。”
说完,她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向着马车走去。
金银双色的月光下,一个杏黄色长裙的女子渐行渐远,只有那长长的影子,还留在柳宁的脚下,似乎眷恋不去。
他狠狠的吸了口气,压制住了鼻子里的酸意,他还记得自己答应过她,不哭。嘴唇嗫嚅了几下,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心里空唠唠的,说不出的难受。
阮幽梦一边走着,眼泪一边往下掉。但却没有擦,怕被身后的柳宁看出来。毕竟她想要潇洒的走开,不想给他太大压力。
哭着哭着她却笑了,不想柳宁哭,自己却哭了,还真是讽刺呢!
不过好奇怪,自从喝了柳宁的血,自己就好像喝了十全大补酒一样,全身暖洋洋的,再也没有一丝的虚弱。
这应该就是异化的后遗症了,就是不知道,是只有柳宁的血管用,还是所有人的血都管用。
她想的入神,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她的额头上,一弯蓝色的弯月,一闪而逝!